当前位置:首页 > 半导体行业 > 半导体行业故事 > 正文内容

光刻机之战 2(续)

光刻机之战表后,得到超过60家科技和财经类公众号转载,全网阅读更是超过百万。“光刻机”这个对大众奇怪又陌生的词,通过贸易战和华为事件被放大了很多倍,让大家知道了中国制造最大的短板是什么。


在知乎上,出现了氢弹和光刻机做哪个更难的热烈讨论。


也有读者问,凭举国之力,我们是不是花十年可以做出先进光刻机来呢?


为什么一台最新的光刻机可以卖到超过一亿美金?


一、


我很有幸得到荷兰作者René Raaijmakers的支持,协助翻译一本讲述光刻机霸主ASML(阿斯麦)发展史的书:《ASML's Architects》。


作者René酝酿这本书超过十五年,而写作花了整整七年。


微信图片_20190625123258.jpg


为什么写此书这么费时间呢?因为没有类似的书可以抄,ASML一直是个低调不爱宣传的公司。


全书翻译成中文约五十万字,和字典一样厚,每个事件都来自于当事人访谈和企业文档。所以95%以上的内容,对中国读者来说都是从没听过的新鲜内容。


René最终给出了问题的答案,那些了不起的人们才是光刻领域的贡献者,我们最应该歌颂的是勇于挑战的科学家和工程师们。


让我感到羞愧的是,我在之前文章中把所有成就都简单归功于公司头上。


接下来聊几个书中小花絮。


二、


飞利浦和ASM合资时还是挺欺负人的。


ASM老板Arthur del Prado出生于当时还是荷兰殖民地的印尼,父亲有犹太血统。二战时十来岁的他被关到印尼的集中营,还好这不是纳粹管理的那种。


早期飞利浦研发半导体的负责人Hajo Meyer更是传奇,作为犹太人被从荷兰赶到奥斯维辛集中营,因为德国人需要他维修机械逃过一劫。第二次逃过毒气室是趁苏军到来被赶到河边逃生。他回忆说,那次差点变成化肥或者鞋油。


战后的规矩是难民各回原籍,像铅笔一样瘦的Meyer步行从波兰走回荷兰,然后去上大学学习。


剩余70%内容付费后可查看

发表评论

访客

看不清,换一张

◎欢迎参与讨论,请在这里发表您的看法和观点。